影子神探 作者:小易

第三章∼花街艷女陳屍(上)

光一在誌在吧碰見剛的翌日早上

-光一家-

  「…鈴…鈴…鈴」「…鈴…鈴…鈴」
  光一從房擦著眼走出來怒氣的說著「好了,來了,不要再按罷」
  光一開門後,看到長瀨正站在門前。光一瞪著長瀨說「按這麼久你不煩的嗎?你那麼早吵醒我,你要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,否則…」光一看看長瀨的樣子有點不對徑,便往長瀨背後看去。
  光一看到城島正站在長瀨的身後,連忙問著「城島局長,發生什麼事嗎?」
  城島「是呢!發生了一宗兇殺案,剛巧與長瀨經過這裡,所以接你一起去看看吧」
  光一「是的,城島局長,我立刻換衣服」光一知道城島局長很少出外到案件現場,但每當他出勤的話,必定是嚴重案件。
  一會後,光一己穿好整齊的西裝上了長瀨的車,城島坐著另一輛車跟著。
  上車後,長瀨立刻開口說「光一,你的動作真快,連換衫也這麼快,佩服」
  光一「當然啦,除了快以外,我還是可以十分整齊的呢!我又不是你」
  長瀨「呢???什麼?我也不慢呢!」
  光一「是呢!快得頭上還有一堆堆髮膠未塗好,快得後腦髮尾長雞冠,恤衫攝前不攝後,最誇張的是,你似乎忘了帶佩槍和後備子彈」
  長瀨摸摸腰間後大聲的說「呀!真的忘記了,那怎辨」
  光一「笨旦,難道現在掉頭回家取嗎?我看現在你只好裝作不知吧,我看局長未必發現的」
  長瀨「這也是的,如果被局長發覺,便要洗好屁屁給他揉攔一番了。但為何你會發覺」
  光一「唉!平時腰間有槍的人,走路時雙手一定微微差高搖著手行,以免手腕撞著藏在外套內的佩鎗袋。尤其是粗線條的你,走路時像人猿般,不但差高手,還很在意的大搖大罷走著。但今日你沒有將手差高,走路時搖著手的動作也很低很自然,原因也只有一個,是沒有佩槍和子彈夾阻礙你搖手的動作,再看你坐下車位時,看你完全沒有被頂著腰和背,也不須移動佩槍位置就坐下,那我更肯定你沒帶佩槍了」
  長瀨抓抓頭說「原來這樣,光一你的觀察力未免太勵害了,這細微動作也發覺」
  光一「這是每一個警務人員也必須有的觸覺,要不然工作時不明不白的死掉也不知原因,尤其是持槍悍匪,他們不會在頭頂寫著『賊』字,大多會把搶放在腰或腋下,只要留意一下,便不難看出,這樣也可以及早作出戒備,你不是連這也不知道吧?」
  長瀨「是的,是的,你再說的話又要找本警例來背的了」
  光一「要不是你這沒腦袋的傢伙,我要做這雞婆,那下次你犯錯時就不要找我幫忙」
  長瀨急忙抓著光一的手,哀求的說道「不是呢!我不是這意思,我最喜歡雞婆了,呀不!…不是,是溫柔大方的光一了」
  光一沒好氣的推開長瀨的手說「走開,不用說了」
  兩人在車上鬧著玩。
  光一與局長等人到達了事發地點,在這附近前後的三條橫街亦被封鎖。光一走到封鎖線時看到了一個人與看守警員傾談著,這人正是剛,剛看到他們便行了過去。
  這時現場作初步案件處理的探員向城島報告案情,剛與光一等人亦在旁留心聽著
  探員「局長!今早四時左右那間酒吧的酒堡下班時經過這裡,酒堡說看到有人用利刀刺向死者的頸後,拿著一個女裝手袋向街尾方向逃去。」
  光一「那麼除酒堡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看到」
  探員「因那時是零晨的街道,應該沒什麼人」
  光一「那你當時在現場嗎?你怎知道沒有人看到」
  探員「呀!對不起,課長」
  光一「那快安排人手在附近一帶前後五條街內,每家每戶詢問有沒有人看到」
  探員「前後五條街?那即是共十絛街???…呀!是的課長」探員為難的應著。
  光一「那麼証人現在在那裡」
  探員「是的,課長,那証人己被帶回警局錄取口供」
  光一「那麼有什麼可疑物品或証物發現」
  探員「在現在和附近一帶搜索過,沒有任何兇器及証物發現到」
  光一「那有沒有在附近一帶的垃圾箱及污水渠詳細搜索過」
  探員「…呀!…」
  光一「那還不快去組織搜索隊作地氈式搜查,是否要我親自處理」
  探員「是的,對不起,堂本課長,我立刻安排」
  剛這時走向長瀨身旁,搭著他肩說「長瀨,看來你最近蠻辛苦的」
  長瀨「不是太辛苦,最近沒什麼大案件」
  剛用眼神示意長瀨看向光一說「看來是很棘手的呢!」
  長瀨會意的說「說的也是,他查案的仔細度,有時真的招架不住,上次還要我們跳下那比糞便這臭的污水渠,找死者的遺物。唉!對他說沒可能找到的,但他卻堅持說不找的話才找不到。害我幾天也帶臭往酒吧,結識不到美女。」
  長瀨突然大叫上起來說「呀!原來是剛嗎?我還以為是誰呢!怎麼你也來了,呀!??為何弄成這副德性,難道偵探社生意不好賺不到錢,連剪頭髮和沖澡也沒錢」
  剛看了正在走近的城島一眼再看回長瀨說「相信是罷!所以我今天是來還債的,因為我前生欠了你們局長很多錢,所以老是一大清早,在不適當時侯被吵醒」
  城島「嗄!嗄!只是剛巧吧,我知你不介意的,嗄!嗄!」
  剛「我本來在床上與十多個美女在夢中裸擁的玩著,正在玩得興高采烈時被人吵醒了」
  長瀨「真的嗎?我也想發這樣的夢」
  光一「長瀨,你不知道愛滋病為何慢延得這麼快嗎?就是那些生活不檢點的人到處散墦病菌」
  長瀨「…呀???什麼意思???」
  光一「你不知愛滋病最初是由雙頭插傳開的嗎?你也想當雙頭插和患上世紀絕症嗎?」
  剛「對不起了,處子課長。呀!不是,是堂本課長,是不是還氣我昨晚沒有陪你,那我現在陪你好不」
  光一「…你…我不是變態,不用你陪呢!」
  剛得呈的冷說道「呵!課長,你不要想邪呢?我不是說要和你變態,而是陪你入現場看看呢!」
  光一握拳不語「……」
  長瀨「光一,剛才你說什麼雙頭插,你講明白一點好不,聽到我滿頭問號?」
  光一白了長瀨一眼說「快幹活吧!還有問清楚有沒有證物和詳情」
  長瀨看到光一兇惡地瞪向他,便停了沒有再說話,他知道惹火了光一的話,受罪的人只是自己。長賴和城島在查詢在場警員有關案件的問題。
  光一慢慢步入封鎖線內。因這時仍是黎明時份天色昏暗,大部份人仍在熟睡中,所以街上很泠清,仔細一看後光一看到昨天那所『誌在吧』的後巷,再往前一看,見到昨天發現可疑人的地方,那巷外站著一名琛員,此時後巷漆黑一片沒有任何光線穿過,只可隱約看到少許水影的反射,滿巷陰沉沉的氣氛。清晨的霧氣帶著冰涼感覺,突然後巷內似乎有陣陣陰涼的風,愋愋地從光一的背上吹過,使光一寒寒的一打了一個冷顫,隨即傳來陣陣的血腥味,光一繼續謹慎的往前行,越往前行,那陣血腥味越是撲鼻而來。
  突然從光一身後傳來緩慢的腳步聲,當光一警覺地回頭一看,驚覺地看到一雙發亮的大眼睛近在咫尺的瞪向自己,光一連忙把身子往後退,把手按在槍袋上以作戒備,站穩後的光一看向該眼睛的主人時,那人恰好背對著光線,光一只看到那人在衣袋取出一件物件指向他,在光一把槍拔出時,那人手上的東西射出一柱光線,光一才驚覺那人所持的是一把電筒。雖然光線仍然十分暗,但在那光線及影子推測下,光一已肯定那人正是剛。
  剛拿起了一把小電筒遞向光一說「課長大人,你要這個嗎?」
  光一正想接過電筒道謝時,剛已說「課長,難道連這個也不會帶嗎?」
  光一知道剛是有意挑弄他便回說「用得著的,我隨時也拿到,不用你費心」
  光一因沒拿到電筒,便在看不清的情況下,硬著頭皮往前行了幾步,光一在隱約間看到後巷的地上微微反射著水光,巷內盡頭似是堆著一堆雜物,因視線不清,光一只好慢慢地前行。突然光一感到後腳板被用力拉了一下,光一心中一驚連忙轉身往後退了幾步,光一回看剛才拉著他腳的東西,原來是一圈繩子,正鬆口氣時,光一感到腳底踏著一些軟軟的東西,這時光一想到女屍就在這附近,不祥的預感湧上心中,額角頂也侵出冷汗。突然,剛大叫了一聲「呀!那隻手是…」光一驚覺〔呀!難道真的踏著屍體的手嗎?〕光一一驚下,趕緊快步的向後退幾步,可是動作太快,光一失重心的向後倒,恰好被站在身後的剛扶住了。
  光一回神站好,往踏著的東西看看,那是什麼,原來只是一塊破棉布而矣,剛立刻帶笑冷冷的說「啊!對不起,看錯了,但課長也毋需借意投懷送抱,我會把持不住的」光一此時知道原來是剛是有意戲弄他,心中的怒火湧上心頭,推開剛說「你不要再玩這無聊遊戲,好嗎?你再這樣的話便給我立刻離開這裡」
  剛「啊!課長,你發怒了嗎?」
  光一「……」光一因工作要緊,不想與剛糾纏在鬥咀上,也忍了下來。
  剛拿著電筒照向後巷的盡頭,光一也向光線的方向看去,他看到一灘血水染滿地上,有一條染血的貼身牛仔褲,褲旁掛著一對高跟鞋,再看清楚原來是一名穿緊身褲的女屍,光線向上移時,看到女屍的臉,雙眼猙獰地睜著,似乎死時曾受到驚嚇,灰白的臉仍看到一些未完全退去的濃裝,緊咬著的嘴仍看到鮮紅色的口紅。
  長瀨持著大光燈與城島走了進來,當長瀨照到女屍猙獰的死相後大叫「…呀!…」後,連忙將手上的大光燈推到光一手上說「光一,拿著!我有點不舒服行開一下」說完撇著嘴逃離幾米外。城島看到女屍後問光一和剛「你們看過後感覺怎樣,有沒有什麼頭緒」
  長瀨立即插口說「不用看也知是先姦後殺案啦,你看他穿成得這麼性感,是不是呀!光一」
  光一用手上的大光燈撙在女屍前照了照女屍及用口袋裡的筆,番了番女屍的手腳和衫領後說「初步看來可能是劫殺,女屍全身衣服整齊,沒有被侵犯過的跡像,身上沒有任何錢包和手袋,衣間亦沒有任何袋子,手腕和手指有帶過手錶和戒子留下的紅痕,但找不到手錶和戒子。相信很大可能是劫殺。女屍頸上橫掛了一道深得見骨的四吋長的傷口。死胡雙手緊握著拳,手腕明顯地現出手根,牙齒緊咬著,相信死前有爭扎過及受到驚嚇。而女屍看來是因頸上的這傷而至死的。」
  城島「是吧!光一分析得很長細呢!剛,你有何意見?」
  城島說完剛便帶上手套走向女屍前,撫摸著女屍的胸部說「課長,那女子似乎沒戴胸圍的,胸部還很有彈性,應該有做運動的習慣」
  光一厭惡地瞪向剛,剛這時看到光一的眼神便逗著光一說「呀!堂本課長你也來摸摸看,機會難得呢!」
  光一仍厭惡地冷冷看向剛說「堂本剛先生,你好了沒」
  剛沒理會光一的話,再拉開女屍的衫領看向女屍的衣衫內的胸口,剛突然大叫起來說「堂本課長你過來看看」
  光一立刻上前看去說「怎樣,有何發現」
  剛「光一課長你看,原來女死者真的沒帶乳罩,乳頭是粉紅色,樣子也很不錯,死了很可惜呢!」
  長瀨立刻好奇地看過去說「…真的嗎?…」
  光一看不下去,發怒的說「堂本剛先生,對死了的人也該尊重一點罷」
  剛沒理會光一,再邊摸女屍大腿內側邊向長瀨說「長瀨,你估她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呢!我想應該是鮮紅或黑色的T字褲呢」說著剛便解開女屍的褲鈕,除著女屍的褲子。
  光一上前阻止剛的動作,這時剛突然停下手大叫著「呀!果然」
  光一發怒的叫起來「你夠了沒,現在是查案,不是玩遊戲,女屍穿的內褲是紅是綠又怎樣,要動屍體也應由法醫到場去幹,不用你動手呢」
  剛「光一課長,你先看清楚女屍的下體再說罷!」
  光一「我才沒興趣看女屍的內褲呢!」
  剛逗著光一說「光一課長,我早知道你是不敢看了,那麼你還是先回家吧!哈!哈!」
  光一不服氣的望向女屍說「有什麼好看,我早見到她是穿紅色內…」這時光一似是有大發現的叫「呀!那處」長瀨與城島亦好奇的走上前
  剛「看到了嗎?女屍的大腿內側有一道吋半長的傷痕,以長度及切口估計,應該是被利刀直插造成的,那課長你知怎辨了嗎?」
  光一上前查看了女屍的大腿和褲子後看向長瀨立刻往外走著說「長瀨,你立即打電話回警局,叫那証人先不要走,待我回來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他,快!現在我們立即回警局」
  長瀨「是,等等,不要那麼快」兩人快步離開現場。餘下剛和城島。
  城島看向光一離開的方向,再望向剛說「覺得怎樣」
  剛知道城島想問的問題,但故意迴避說「怎樣,那是一宗謀殺案,你想是怎樣」
城島「不要拉開話題,你知我是問光一的」
  剛冷冷的說「…他怎樣?…」
  城島「我第一次看到他時就想起當年的你,固執,能幹,有自信,做事大公無私,在案件的每一個細節也認真地處理,他也破過不少的大案呢」
  剛若有所思的低聲回答「是嗎?」
  城島「他的警務生涯也和你一樣,也是為了公平和正義,總是據理力爭,全不賣上司也帳,經常為了公正,頂撞不少富商,政客及有權勢的人,所以在當上司來說,他是個大麻煩,他亦因而不受上司及其下屬歡迎地被人踢來踢去,在他的警務生涯也是和你以前一樣,無論多能幹,破多少奇案也不受重視,幸好,雖然他工作並不如意,但因他的表現與成果,無法使其他人不應同,他才能有現在的職位」
  剛「…嗯,那你為何用他,你不怕麻煩嗎?」
  城島「嗯!如果我未曾認識過你的話,我也會和其他人一樣不會用他的,但現在我從你身上發現到,工作的成就不在於官職及金錢,只在於對每個人的公平和事件的真相,對自己良心的交待」
  剛「是嗎?」
  城島「是了,下星期是野川的死忌,你打算怎樣」
  剛聽到野川這兩個字時,眉心不禁微縐起來「我,我想我可能不去了」
  城島「為何?你怕看到山口嗎?我想她己經原諒你吧,雖然野川的死和她那件事也因你而起,但你也不要把全部責任背負著吧!世界上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的。而他們兩人也是你多年的好友,他們應該會明白你的」
  剛「不是的,如果我當時不是那麼任性,自以為是的話,紗彌加不會弄成這個田地,野川也不會死得這麼悲慘了」
  城島「事隔兩年了,難道現在你還想不通,而且錯的人是…」
  剛激動的大吼一聲,停止城島再說下去「…不要再說了」說完剛愕然的發現自已失態,道歉說「…對不起!我不應這樣的,城島,人己死了,事情也發生了,誰對誰錯己沒有任何關係,現在要顧慮的只是他仍在生的親人和他們的感受,是不」
  城島「是的,但要你一個人背負所有的罪,對你並不公平」
  剛「我沒有妻兒及親人,做事亦不需向任何人交待,讓我來承擔是最好的,城島,你記住一定要守諾言,不要告訴任何人」
  城島「我應承過不說就不說了,我可不是個大咀巴」
  剛「是的,是的,說回堂本光一吧!我聽說他是警務局的高材生,不但成績高,工作效率高,還眼角高和傲氣高,連自已的長官也看不起,但看他對你十分尊敬,你們是否原本已認識的」
  城島「呀!剛,你為何這麼在意光一,你平時除查案外,對其他人全不在意,我識你那麼久也沒看過你會如此在意任何一個人,更沒見過你會主動逗弄他人的。難道你對他有興趣」
  剛發怒的說著「你是笨旦嗎?我問的你的事,你只要答就是了,難道你想惹火我,你要我將那名警察被廉價妓女捉黃腳雞的事,在警局大事宣揚嗎?」
  城島連忙抹冷汗說「啊!…不…不…我不說了,我和光一的父親是讀同一所高中和大學的,他父親在日本是有名的大醫生,還有幾所大形醫院。如果光一願意的話,也是一世生活無憂的公子哥兒,但他似乎和你一樣,從未想過靠父蔭。」
  剛「你不要老是說我,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不少事,但我告訢你,你知道越多,危險也越大,你應該知道如果你不是警務局長的話,你可能己被殺了嗎?」
  城島「我知,但你父親己金盤洗手了,而且你父親也是好人,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,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」
  剛「你這番話是一個警務人員形容一個黑社會份子!你已忘記你的身份了嗎!」
  城島「我只是說實話,難道你還未原諒他嗎?」
  剛「…不要說這了,你說堂本光一的父親是擁有幾所醫院的個堂本集團的總裁吧?」
  城島「是呢!你也知道那些事嗎?」
  剛「其實我在年幼時己見過光一的了,但他似乎己經全忘了。沒辨法,可能那時光一的年紀太少了,而我們沒見己10年多了」
  城島「呀!你認識光一?真的嗎?」
  剛「真的,當時光一仍未上小學」
  城島「是嗎?你如何認識他的?」
  剛「……呀!……」
  城島「怎樣呢?還有為何會分開了,為何他忘了你,為何……」
  剛沒好氣的說「好了,你不要再煩我了」
  城島耍皮子說「難得你肯說往事,再說下去罷」
  剛「不要,你還說你不是大咀巴」
  城島仍搖著剛的說「說罷!說罷!」
  剛「你現在的樣子,怎說也沒有人相信你是個局長」
  城島死纏地「怎樣?說啦……」
  剛無奈的話「…不要,你知不知道你撒嬌的樣子很噁心…」
  城島還想說「……」
  剛說「不要」後快步離去。
  光一與長瀨上車後,長瀨仍摸不著頭腦的問「光一怎樣,那道只是普通的刀傷,又不是致命傷,有什麼特別?用不著我們立即要親自回警局問口供吧?你不是說過,處理那些沒有預謀的劫殺案時,必須多留現場,搜集一切有可能與案有關的證據嗎?」
  光一「你這笨旦,難道你還末看到女屍的褲子是完好無缺的嗎?」
  長瀨「看到!那又怎樣,與腿傷有關嗎?」
  光一沒好氣的敲了長瀨說「你是笨旦嗎?如果褲子沒有穿的話,那麼怎可使大腿受傷,更何況女死者是穿緊身牛仔褲呢!」
  長瀨「原來如此!那又怎樣?與落口供有何關係」
  光一「唉!那即是說証人所說的是慌話,如果兇徙刺去女死者後立刻離去的話,又怎會先脫下女死者的褲子刺她大腿一刀替他穿回褲!再在頸上劃上一刀,那不是多此一舉」
  長瀨「但可能是匪徙先除了女死者褲子強姦他時,女死者反抗後被刺傷的」
  光一「這更不可能,如果你想強姦一個女子她反抗的話,你會怎辨」
  長瀨「我會用繩索捆綁她手腳,如果沒繩索的話,我會用身子壓著他下身,再用手按著她雙手再強姦她,呀!現場剛好有繩子」
  光一「那就是罷!女死者手腳沒有被綁的痕跡,如果被綁及爭扎的話,繩子一定會在皮膚上留下紅印,但女死者沒有,假設是用手腳按著女死者強姦的話,那兇徙那裡閒著手刺傷死者,還是左腿內側,即使是女死者反抗時被刺,兇徙或女死者也不可能在女死者被刺後把褲鈕及褲鏈拉好,還把衣服腳整齊攝回褲頭內。而兇徒也沒可能插傷死者再替死者穿回褲,再取去死者的財物,還要再刺她頸後離去,那不是很奇怪,很不合理嗎?」
  長瀨「你的意思是,這宗案件是謀殺案,還有是証人很大可能與案有關及知道案中的真相」
  光一「你終於明白了嗎?但你未免太遲鈍了!說那麼多才明白。」
  長瀨「不是呢?因太早起床,腦袋仍未全部醒來」
  光一「你不要狡辯了,笨旦就是笨旦」
  光一這時滿腦子想著〔堂本剛那人還真利害,這麼細微的線索,連我也發覺不到,但他怎會一看便發現了,他還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,每次我的舉動也似是被他預知得一清二楚,而我的想法和反應似乎也受著他的牽引著。那個人真的是深不可測,他真的是個好人嗎?如果不是的話,他會是一個很可怕和很難對付的人呢!〕


小易的話:

  對不起!因這章太長,所以要分幾章上傳的。故事案件的証據及推論,有部份是以實案為本的。故事內容當然是虛構的罷。如有任何意見請電郵給小易yikshan@hotmail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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